A. 心中的金棕櫚。本以為會是格雷的《甘草披薩》,結(jié)果不僅沒有任何懷舊濾鏡,甚至解構(gòu)了“美好”本身:既是對美國模范家庭和所謂“開明”形象的顛覆,也是對建立在排他和幸存者偏差上的“美國夢”的證偽。格雷在政治銳度和成長痛感的合一里做到了舉重若輕:他輕盈地撕開美好的幻象,又沉重地將它壓在一個男孩的身上。從肥皂泡走進世界末日的路上有太多問號,而當(dāng)結(jié)尾鏡頭如《浪蕩兒》一樣,在火車轟鳴聲中抽離熟悉的房間時,那一半無奈一半執(zhí)著的“遠(yuǎn)走”,或許就是名為成長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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